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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奴婢……”

    沈云舒打断菊儿的话，“还是我帮你解释吧，你手上的颜色并不是蹭上料汁了，而是碰了莫土莲，所以碰上水之后，你的手才会被染色。”

    菊儿紧张的捏着衣角，眼神飘忽不定，“什么莫土莲，奴婢听都没有听说过。”

    沈云舒已经没耐心去听菊儿的辩解，“你不用听说了，你只需告诉我，究竟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奴婢什么都不知道。”菊儿摇头，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周砚行也终于按捺不住了，“奶奶对你那么好，你为何要这么对奶奶？”

    “呵。”菊儿听到这话就笑了，“老夫人是对我挺好，可我在老夫人跟前伺候已经十年了，当初老夫人就答应我，十年期限到了，就放我离开，给我物色亲事。”

    “可十年都过去了，老夫人还是不肯放我离开，还说要等到公子成婚了才放我走。”

    沈云舒说什么都没有想到，在老夫人跟前待了十年的人，竟然会下得了手。

    “这就是你报复周奶奶的理由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年纪也不小了，要是再不考虑这些，谁还会娶我？”菊儿无可奈何的样子。

    沈云舒表情逐渐僵硬，慢慢抬眸，“你没错，但害人，你就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事已至此，我也什么可辩解的了。”菊儿露出一抹泄恨的笑脸，“反正老夫人也要死了，我不觉得有什么遗憾了。”

    沈云舒盯着菊儿，冷声道：“谁告诉你周奶奶要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？”菊儿眉头一皱，“大夫都说了，而且你也看过了。”

    沈云舒冷冷的凝视着菊儿，“我的医术和寻常大夫能相提并论吗，更何况，我如果不那么说，你会放松警惕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骗我？”菊儿心里最后的防线也在那一刻崩塌了。

    她看着沈云舒苦笑，“看来，他果然说的没错，沈小姐当真不简单，我输了。”

    沈云舒一把抓住菊儿的衣领，“你说的人究竟是谁？”

    很明显从菊儿的话来理解，她背后的人是冲着沈云舒而来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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